396 第三十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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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第三十節課
雨女：消極怠工，但還是工了（bushi）
第三十章
焚燼回來他們世界的事情夏油傑當然是知道的, 但這不代表他就能想到對方一回來就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按照焚燼的說法，雨女的事情他們先不要動、靜觀其變，他要先做一些關於自己情況以及能力的研究。
人都回到高專了、平時也能正常接觸，夏油傑五條悟對他到底想做什麽當然沒有意見, 但他研究沒研究幾天, 人先來盤星教看他處理事務了？
這不像你.jpg
“畢竟之前還計劃了在雨澤設立分教點不是嗎？”悄無聲息出現在盤星教教祖的辦公室裏, 青年一如既往淡定地理直氣壯, “我很在意雨女在這方面表現出來的態度。”
夏油傑對性格在自己面前莫名創人的焚燼，有種類似對待五條悟的強大接受力——如果從他時不時還會和五條悟打一場的角度來看, 夏油傑對千秋燼的忍耐程度甚至高得有點過了頭, 是五條悟看見會大喊“傑你偏心”的程度。
所以此時夏油傑也只是淺淺吐槽了幾句、連抱怨也算不上，甚至沒等焚燼回覆，便拿出了關於這個自己也在關心的項目的資料。
“推進的效率還算正常, 雨女本靈對我們的傳教持無視態度——不太確定祂到底是根本不在意、還是在誘敵深入, 又或者在這方面依舊持中立態度。”
其實這幾個可能性對於盤星教來說都不能算什麽壞事。
要從根本來說, 盤星教是個經過霓虹政府認證合法、和另一種層面上的官方勢力靈能特務科有明確合作的教派, 雖然作為首領的教祖是個非常強大的咒術師, 但不代表他們就是咒術神秘側的勢力, 甚至遵紀守法按需交稅，堪稱模範宗教。
在這樣的前提下, 他們新傳教點的開設也是完全遵循相關的法律法規的。
裏面連一個咒術師都沒有、全部由教內信仰焚燼的普通人信徒進行相關工作，更沒有做什麽不能過審的事情，是正常的傳教行為。
夏油傑：反覆強調我的教派合法合規科學向上, 不·屬·於·咒·術·組·織！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傳教點對咒靈方面的利用價值, 或者對盤星教本教的戰術價值都不能算高——就是單純的、用來傳播盤星教信仰的傳教點而已。
甚至可能需要擔心教眾的安全……不過這方面的問題倒也不能算大, 畢竟雖然沒有咒術師, 但有時政那邊提供的特殊道具啊。
所以真是為了誘敵深入的話，其實誘入的根本不是敵、而是普通的靈力往來，至於中立或者不在意，那不是更好了嗎？
不過沒有戰術價值也是暫時的事情，都知道兩方有很大可能是對立的了，夏油傑當然不會想不到雨澤分傳教點的價值：
“現在傳教點已經基本穩固了，要往裏面埋一些釘子嗎？——又或者直接在雨澤城埋。”
很快翻完了資料，青年指尖在紙面上輕敲幾下，似乎是在思考夏油傑的意見，然後。
“……沒必要，在特級咒靈的雨域覆蓋下，即使是咒術師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麽作用、探查到什麽有用的情報，你還是讓那些人稍微註意一下雨澤的情況吧——之前就有在勘測，但這次需要深入一點。”
特級只有特級能對付，而雨女這個延續已久的存在即使是在特級中也是相當強大的，某種程度上，雨女在咒靈中的地位相當於五條悟在咒術師中的地位，都是戰力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也就是說，甚至一些弱一點的特級咒術師在祂面前都沒什麽分量（只是目前咒術界並沒有這種類型的特級），送小嘍啰過去探查情報和送菜沒什麽區別，甚至還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倒不如不做。
不過讓焚燼做出這個決定的核心是，有些事情不是只有咒術師能做的——時政提供的、即使是無咒力者也能使用的“鏡”與“籠”，就是很好的證明。
“記錄雨澤城現在的下雨頻率、每次下雨收集一定的雨水進行檢測……這方面的儀器可以向靈特申請，他們會提供的。”
時隔十年焚燼回來後，盤星教和靈特的關系就又密切了很多，一些以前需要走很多程序才能搞到的儀器都能直接申請了——雖然正常情況下他們本來就用不到。
夏油傑應下，卻因為焚燼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忍不住皺眉：“雨女的雨水……發生異變了？”
雨女的能力實在太過特殊、本靈也異常神秘，導致咒術師們到了現在都沒有搞清楚對方的能力，但有一點還是很清楚的：
雨澤城內，被雨女的雨水覆蓋的地方，可以等於是被祂特殊狀態下的術式以領域的形式覆蓋的。
領域展開，即耗費巨量咒力在周圍構築出施加生得術式的生得領域，釋放者在領域內可以得到對應的BUFF加成，同時發動施予領域的術式必定命中。*可以視作咒術師與咒靈的個人必殺技。
因為釋放需要消耗巨額咒力的關系，一般存在一天只能釋放一次，但實際上，只要咒力總量達到標準（比如五條悟），就可以不計代價地連續釋放多次。
雨女當然不可能憑借自己的術式以及咒力達成完全領域展開的效果，但以雨水為媒介達成的弱化版領域感知對祂來說也完全夠用了。
這種非常特殊的術式使用方式，代表祂對這座“自己的城市”有高到極致的掌控能力。
以祂的能力，雨水是非常重要的媒介，而焚燼竟然想要觀測對方領域內的降雨和雨水具體情況……
焚燼並沒有否認，他隨手翻了翻夏油傑給出的資料，平和道：“既然有那樣特殊的、要改變世界的計劃，祂當然不可能什麽事都不做，而對於他們來說，被一個頂級咒靈統治著的雨澤、不就是利用價值最高的地方嗎？”
雖然“身懷利刃，殺心自起”，雖然不是適用於所有存在上，但多少還是有點道理的。
有了足夠的力量，自然就會生出一些其他的想法——至於這個“其他想法”到底指的是什麽，就要看個人思想了。
言歸正傳，對於本就在通過雨水術式來掌握這座城市的雨女來說，要改變雨澤、埋下暗手，最簡單的方式自然就是改變自己的領域情況。
每一縷雨水裏都攜帶著雨女的咒力、是祂感知的一部分，這讓祂擁有了無與倫比的感知力。
但是而水本就是流動的，祂不可能隨時關註、吸收、消化著自己每一縷咒力所檢測到的信息，術式也不可能精密到這個程度，所以只帶走一些、檢測一些的話，完全不會被祂註意到，嘗試一下也不錯。
只是按照焚燼的推測，按照雨女那個相當消極怠工、對著最後的希望一邊不抱希望一邊又忍不住還想嘗試一下的心態，估計不會在雨水裏面動太大的手腳。
這些雨水裏肯定能測出點東西來，但是不會多到哪裏去，而能從這些透露出來的信息裏推測出多少情報就看各自高低了。
夏油傑：……感覺你們好像在搞一些很高端的戰鬥。
信息戰什麽的……
焚燼：不，其實對方應該根本沒想到這一點、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情而已。
祂應該是在擺爛來著。
有能力，但是不懷希望。
焚燼一度懷疑在這個世界裏，某位尚且不知名的幕後黑手就是在計謀布局方面的天花板了，不然不能解釋這些人以及咒靈為什麽都這麽沒腦子。
所幸在他的影響下，五條悟和夏油傑總算沒有把智商只點在戰鬥上，起碼在這個世界，夏油傑是個合格的盤星教教祖（傳銷頭子噠咩），五條悟也是個合格的五條家家主。
焚燼回憶一秒自家大徒弟家入硝aka澈的扭曲世界背景，果斷停止思維發散。
不過呢，專門來一趟盤星教卷人（夏油傑：？），要做的事情當然不只是雨女相關——雖然焚燼要做的事情中需要直接落實到咒術界或者普通人中的並不多，但的確是有必要的。
最簡單直白的一個，例行給盤星教的供奉對象改設定。
是的，沒錯，信仰對象是會直接到人間來改信徒們對自己的錯誤認知的（bushi）。
焚燼：感謝母神給我的靈感！給母神打call！
夏油傑：……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才是那個執行人。
盤星教供奉“神子”都已經供了十年了、作為一個經營得相當不錯的教派對供奉對象也已經有了一個刻板的印象，怎麽可能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就突然改設定。
就算真要改，也必須有一個“神跡”、或者其他類似的情況來作為契機。
焚燼當然能給他提供這個神跡（說實話作為咒術師的他也行），但他平時除了看文件以外基本上就不做工作、在盤星教都是隱形的，具體實施肯定還是要看教祖大人夏油傑……這辛苦的不還是他這個怨種嗎？
尤其焚燼要改的設定還很微妙——你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才會把守護神·白夜行走改成兼有日夜權能的黃泉神子·晝夜獄尊啊。
就是說燼你可真像有那個什麽大病的甲方。——來自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任勞任怨的教祖夏油傑。
焚燼：保持禮貌的微笑：）
要怪就怪伊邪那岐命瞎生孩子生出天照月讀，而我親愛的母神之一是伊邪那美命：）
他們是日與月，那我就是白晝與黑夜。
他們在高天原與夜之食原，那我就應該手握黃泉的權柄。
雖然焚燼本人對此實在無感，朝夕相處一個月，怎麽說總得滿足母神一些小小的願望、在是子女上的某些勝負欲吧？
起碼比起勒托*，伊邪那美命還是很溫柔的……？
下次得記得去哄另一位母神。——來自一邊沈睡一邊還要哄媽的另類海王神子。
而夏油傑：……所以我還得從神譜開始搞對吧？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說】
*[1]百科＆原著
*[2]希臘神話中太陽神和月亮神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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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女：消極怠工，但還是工了（bushi）
第三十章
焚燼回來他們世界的事情夏油傑當然是知道的, 但這不代表他就能想到對方一回來就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按照焚燼的說法，雨女的事情他們先不要動、靜觀其變，他要先做一些關於自己情況以及能力的研究。
人都回到高專了、平時也能正常接觸，夏油傑五條悟對他到底想做什麽當然沒有意見, 但他研究沒研究幾天, 人先來盤星教看他處理事務了？
這不像你.jpg
“畢竟之前還計劃了在雨澤設立分教點不是嗎？”悄無聲息出現在盤星教教祖的辦公室裏, 青年一如既往淡定地理直氣壯, “我很在意雨女在這方面表現出來的態度。”
夏油傑對性格在自己面前莫名創人的焚燼，有種類似對待五條悟的強大接受力——如果從他時不時還會和五條悟打一場的角度來看, 夏油傑對千秋燼的忍耐程度甚至高得有點過了頭, 是五條悟看見會大喊“傑你偏心”的程度。
所以此時夏油傑也只是淺淺吐槽了幾句、連抱怨也算不上，甚至沒等焚燼回覆，便拿出了關於這個自己也在關心的項目的資料。
“推進的效率還算正常, 雨女本靈對我們的傳教持無視態度——不太確定祂到底是根本不在意、還是在誘敵深入, 又或者在這方面依舊持中立態度。”
其實這幾個可能性對於盤星教來說都不能算什麽壞事。
要從根本來說, 盤星教是個經過霓虹政府認證合法、和另一種層面上的官方勢力靈能特務科有明確合作的教派, 雖然作為首領的教祖是個非常強大的咒術師, 但不代表他們就是咒術神秘側的勢力, 甚至遵紀守法按需交稅，堪稱模範宗教。
在這樣的前提下, 他們新傳教點的開設也是完全遵循相關的法律法規的。
裏面連一個咒術師都沒有、全部由教內信仰焚燼的普通人信徒進行相關工作，更沒有做什麽不能過審的事情，是正常的傳教行為。
夏油傑：反覆強調我的教派合法合規科學向上, 不·屬·於·咒·術·組·織！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傳教點對咒靈方面的利用價值, 或者對盤星教本教的戰術價值都不能算高——就是單純的、用來傳播盤星教信仰的傳教點而已。
甚至可能需要擔心教眾的安全……不過這方面的問題倒也不能算大, 畢竟雖然沒有咒術師, 但有時政那邊提供的特殊道具啊。
所以真是為了誘敵深入的話，其實誘入的根本不是敵、而是普通的靈力往來，至於中立或者不在意，那不是更好了嗎？
不過沒有戰術價值也是暫時的事情，都知道兩方有很大可能是對立的了，夏油傑當然不會想不到雨澤分傳教點的價值：
“現在傳教點已經基本穩固了，要往裏面埋一些釘子嗎？——又或者直接在雨澤城埋。”
很快翻完了資料，青年指尖在紙面上輕敲幾下，似乎是在思考夏油傑的意見，然後。
“……沒必要，在特級咒靈的雨域覆蓋下，即使是咒術師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麽作用、探查到什麽有用的情報，你還是讓那些人稍微註意一下雨澤的情況吧——之前就有在勘測，但這次需要深入一點。”
特級只有特級能對付，而雨女這個延續已久的存在即使是在特級中也是相當強大的，某種程度上，雨女在咒靈中的地位相當於五條悟在咒術師中的地位，都是戰力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也就是說，甚至一些弱一點的特級咒術師在祂面前都沒什麽分量（只是目前咒術界並沒有這種類型的特級），送小嘍啰過去探查情報和送菜沒什麽區別，甚至還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倒不如不做。
不過讓焚燼做出這個決定的核心是，有些事情不是只有咒術師能做的——時政提供的、即使是無咒力者也能使用的“鏡”與“籠”，就是很好的證明。
“記錄雨澤城現在的下雨頻率、每次下雨收集一定的雨水進行檢測……這方面的儀器可以向靈特申請，他們會提供的。”
時隔十年焚燼回來後，盤星教和靈特的關系就又密切了很多，一些以前需要走很多程序才能搞到的儀器都能直接申請了——雖然正常情況下他們本來就用不到。
夏油傑應下，卻因為焚燼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忍不住皺眉：“雨女的雨水……發生異變了？”
雨女的能力實在太過特殊、本靈也異常神秘，導致咒術師們到了現在都沒有搞清楚對方的能力，但有一點還是很清楚的：
雨澤城內，被雨女的雨水覆蓋的地方，可以等於是被祂特殊狀態下的術式以領域的形式覆蓋的。
領域展開，即耗費巨量咒力在周圍構築出施加生得術式的生得領域，釋放者在領域內可以得到對應的BUFF加成，同時發動施予領域的術式必定命中。*可以視作咒術師與咒靈的個人必殺技。
因為釋放需要消耗巨額咒力的關系，一般存在一天只能釋放一次，但實際上，只要咒力總量達到標準（比如五條悟），就可以不計代價地連續釋放多次。
雨女當然不可能憑借自己的術式以及咒力達成完全領域展開的效果，但以雨水為媒介達成的弱化版領域感知對祂來說也完全夠用了。
這種非常特殊的術式使用方式，代表祂對這座“自己的城市”有高到極致的掌控能力。
以祂的能力，雨水是非常重要的媒介，而焚燼竟然想要觀測對方領域內的降雨和雨水具體情況……
焚燼並沒有否認，他隨手翻了翻夏油傑給出的資料，平和道：“既然有那樣特殊的、要改變世界的計劃，祂當然不可能什麽事都不做，而對於他們來說，被一個頂級咒靈統治著的雨澤、不就是利用價值最高的地方嗎？”
雖然“身懷利刃，殺心自起”，雖然不是適用於所有存在上，但多少還是有點道理的。
有了足夠的力量，自然就會生出一些其他的想法——至於這個“其他想法”到底指的是什麽，就要看個人思想了。
言歸正傳，對於本就在通過雨水術式來掌握這座城市的雨女來說，要改變雨澤、埋下暗手，最簡單的方式自然就是改變自己的領域情況。
每一縷雨水裏都攜帶著雨女的咒力、是祂感知的一部分，這讓祂擁有了無與倫比的感知力。
但是而水本就是流動的，祂不可能隨時關註、吸收、消化著自己每一縷咒力所檢測到的信息，術式也不可能精密到這個程度，所以只帶走一些、檢測一些的話，完全不會被祂註意到，嘗試一下也不錯。
只是按照焚燼的推測，按照雨女那個相當消極怠工、對著最後的希望一邊不抱希望一邊又忍不住還想嘗試一下的心態，估計不會在雨水裏面動太大的手腳。
這些雨水裏肯定能測出點東西來，但是不會多到哪裏去，而能從這些透露出來的信息裏推測出多少情報就看各自高低了。
夏油傑：……感覺你們好像在搞一些很高端的戰鬥。
信息戰什麽的……
焚燼：不，其實對方應該根本沒想到這一點、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情而已。
祂應該是在擺爛來著。
有能力，但是不懷希望。
焚燼一度懷疑在這個世界裏，某位尚且不知名的幕後黑手就是在計謀布局方面的天花板了，不然不能解釋這些人以及咒靈為什麽都這麽沒腦子。
所幸在他的影響下，五條悟和夏油傑總算沒有把智商只點在戰鬥上，起碼在這個世界，夏油傑是個合格的盤星教教祖（傳銷頭子噠咩），五條悟也是個合格的五條家家主。
焚燼回憶一秒自家大徒弟家入硝aka澈的扭曲世界背景，果斷停止思維發散。
不過呢，專門來一趟盤星教卷人（夏油傑：？），要做的事情當然不只是雨女相關——雖然焚燼要做的事情中需要直接落實到咒術界或者普通人中的並不多，但的確是有必要的。
最簡單直白的一個，例行給盤星教的供奉對象改設定。
是的，沒錯，信仰對象是會直接到人間來改信徒們對自己的錯誤認知的（bushi）。
焚燼：感謝母神給我的靈感！給母神打call！
夏油傑：……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才是那個執行人。
盤星教供奉“神子”都已經供了十年了、作為一個經營得相當不錯的教派對供奉對象也已經有了一個刻板的印象，怎麽可能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就突然改設定。
就算真要改，也必須有一個“神跡”、或者其他類似的情況來作為契機。
焚燼當然能給他提供這個神跡（說實話作為咒術師的他也行），但他平時除了看文件以外基本上就不做工作、在盤星教都是隱形的，具體實施肯定還是要看教祖大人夏油傑……這辛苦的不還是他這個怨種嗎？
尤其焚燼要改的設定還很微妙——你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才會把守護神·白夜行走改成兼有日夜權能的黃泉神子·晝夜獄尊啊。
就是說燼你可真像有那個什麽大病的甲方。——來自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任勞任怨的教祖夏油傑。
焚燼：保持禮貌的微笑：）
要怪就怪伊邪那岐命瞎生孩子生出天照月讀，而我親愛的母神之一是伊邪那美命：）
他們是日與月，那我就是白晝與黑夜。
他們在高天原與夜之食原，那我就應該手握黃泉的權柄。
雖然焚燼本人對此實在無感，朝夕相處一個月，怎麽說總得滿足母神一些小小的願望、在是子女上的某些勝負欲吧？
起碼比起勒托*，伊邪那美命還是很溫柔的……？
下次得記得去哄另一位母神。——來自一邊沈睡一邊還要哄媽的另類海王神子。
而夏油傑：……所以我還得從神譜開始搞對吧？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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